可接下來聞屹寒的一句話,更是讓她覺得她自己是個笑話。
她以為自己隻要有利益傍身,有權利在手,就能不在乎這一切。
無所謂嫁給誰。
可人性本就是貪婪的。
即便能接受無性無愛婚姻,也無法接受這樣畸形病态的婚姻。
比隻有利益往來的結合更讓人害怕。
聞屹寒忽然上前,激動地捏着她的肩膀,“如果你還覺得不開心的話,你和宋時弋的事情,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隻要别在我眼皮底下。”
聞屹寒這番話說得很巧妙,不動聲色地把她踩在了道德底線之下。
暗自擡高自己。
用假意的大度來pua她,她也不傻,自然是悟到了背後的用意。
蘇衿越諷刺地笑了笑,“我是不是還應該誇你一句,聞總真大度?”
聞屹寒:“衿越,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,人會反複愛上同一類型的人,雖然你是長得像她,但是我絕對沒有把你當替身。”
蘇衿越的第六感告訴她,一定不是這樣的。
否則,他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沒有反駁她。
隻有一個解釋,他還沒把說辭編好。
否則他不會想盡辦法隐瞞她這麼久。
蘇衿越推開他的手,坐回椅子上,靠在椅背上,閉了閉眼。
“你走吧,我累了,就當今天你說的這一切我都相信了,我們的婚期不變,就這樣吧。”蘇衿越開始趕人。
她沒有那麼多精力和聞屹寒浪費口舌了。
因為她在聞屹寒身上已經攢夠了失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