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麼這麼沉不住氣！
“八字還沒一撇！”
他壓低聲音，“隻是給了個參标的通知，想真正合作，還得下功夫！”
沈窈窈對這些完全不感興趣，見問不出什麼，又把注意力投回了平闆上，看着裡面的男女主撒糖，笑得一臉花癡。
沈母卻心思活絡起來，她湊到沈振華身邊，用隻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。
“那是不是該給傅總準備點禮物，打點一下？”
沈振華贊許地點了點頭，總算說了句有用的話。
“嗯，這事得辦。等我消息，我現在就去公司加班！”
他說着，抓起沙發上的西裝外套就往身上套，一邊走一邊沖外面的司機喊。
“老王，備車！去公司！”
沈父野心勃勃地沖向公司時，另一個被工作填滿的男人，卻被一通電話打亂了所有節奏。
傅氏集團頂層，總裁辦公室的休息間裡。
傅修年已經在這裡睡了好幾天。
他身上還穿着昨天開會的襯衫，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，露出冷白的鎖骨，下巴上冒出了一圈青色的胡茬，整個人都透着一股生人勿進的疲憊。
他正站在一旁的待客桌邊，給自己沖一杯咖啡，濃得發苦的香氣在空氣中彌漫。
扔在沙發上的手機，在這時突兀地震動起來。
傅修年連眼皮都懶得擡。
又是那些催他休息的，或者是想來彙報工作的，煩。
手機锲而不舍地響着，他終于不耐煩地走過去，拿起來準備直接關機。
屏幕上跳動的兩個字，卻讓他整個人都僵住了。
林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