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禾輕輕點了下頭，語氣自然得像在介紹一個普通鄰居。
“嗯，我們一個班的好朋友，傅茵。”
她頓了頓，又補充了一句，“你的忠實小粉絲，天天在我耳邊念叨，想來見見你本人。”
“”
傅茵的腦袋嗡地一下，恨不得當場找個地縫鑽進去。
誰天天念叨了！
她明明很有分寸的好嗎！
她下意識地想反駁，但一擡頭對上裴厲行看過來的含笑目光，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喉嚨裡。
她隻好僵硬地從沈清禾身後探出半個腦袋，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，聲音細得跟蚊子哼哼似的。
“裴裴老師好。”
裴厲行看着她那副既緊張又努力裝鎮定的樣子，眼底的笑意加深。
他沒再說什麼，隻是側過身，很自然地從前排座椅後面的儲物格裡拿出幾張照片遞過去。
“剛簽的，還沒來得及給别人。”
他把照片遞到傅茵面前，聲音溫和，“如果不嫌棄的話，可以帶走。”
照片正是《問仙》裡的定妝照，右下角還有着龍飛鳳舞的簽名。
這熟練的操作，一看就是身經百戰。
沈清禾看着這一幕，忍不住調侃道：“可以啊裴影帝，對自己的粉絲還挺上心。”
裴厲行把照片塞進傅茵手裡，這才轉回頭，好整以暇地對上沈清禾的視線。
他微微挑眉，刻意壓低了聲音，尾音拖得有些長，帶了點說不清的暧昧。
“怎麼？”
“我對你，是不夠好嗎，清禾老師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