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斯年毫不吝啬地誇獎道，“繼續跟她打好關系，讓她更信任你，依賴你。”
他的聲音壓低了些，像毒蛇吐信。
“别小看那個傅茵，她可是傅家最受寵的小公主。到時候，說不定她還能成為我們手裡最鋒利的一把刀，插進沈清禾的心窩裡。”
“那我們什麼時候把東西放出去？”
沈窈窈已經迫不及待了。
“當然要等她的那部《問仙》播出之後。”
顧斯年的算盤打得噼啪響，“等她靠着那部劇，站得最高，最風光的時候，我們再親手把她拽下來。”
“讓她嘗嘗，從天堂一瞬間墜入地獄的滋味，那才叫過瘾。”
這個計劃太過誘人，沈窈窈激動得臉頰泛紅，但她還是想起了那個攝像頭。
“那酒店的東西真的不用取回來嗎？我總覺得不安全。”
“不，”顧斯年果斷拒絕了，“放長線，才能釣大魚。”
他意味深長地笑了笑。
“說不定，還能拍到她和傅忱在房間裡的畫面呢？那才叫真正的猛料。”
沈窈窈心頭一跳，既覺得刺激又有些擔心。
“可萬一時間長了，被酒店的人或者她自己發現了怎麼辦？”
“發現？”
顧斯年嗤笑一聲，語氣裡滿是不屑和狠厲，“她發現了又如何？我早就買通了那家酒店的客房經理。”
“她發現一個，我能讓人趁着打掃衛生，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放進去十個。”
“我要讓她活在我的眼睛底下，無處可逃。”
電話那頭，顧斯年淬了毒的笑聲仿佛還在耳邊，沈窈窈卻覺得心頭不安。
她總覺得，沈清禾這個女人，邪門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