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麼在這？”
沈清禾對上他那幾乎要噴出火的目光，神色淡然地像是沒看見。
她拉開柴珊珊旁邊的椅子坐下，姿态從容。
“我來玩，看到熟人，過來打個招呼。”
顧斯年看向柴珊珊，生怕她會多想。
柴珊珊果然露出了恰到好處的驚訝，她掩着唇，一雙美目在兩人之間來回打量。
“原來沈小姐和斯年認識啊，我都不知道呢。”
這話聽着無辜，卻精準地紮在了顧斯年的神經上。
他最怕的就是柴珊珊誤會他和别的女人有什麼牽扯，尤其是沈清禾這個他名義上的前未婚妻。
這個女人就是故意的，她算準了自己不敢在柴珊珊面前發作。
顧斯年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，放在膝蓋上的手不自覺地收緊。
他硬擠出一個僵硬的笑容。
“我們早就沒關系了，你别聽她亂說。”
他轉向沈清禾，語氣裡的警告意味十足。
“你要是沒事，就趕緊走吧，别打擾我們。”
沈清禾像是沒聽懂他的暗示，反而好整以暇地靠在了沙發上。
她端起桌上一杯沒動過的酒，輕輕晃了晃。
“窈窈不在啊？”
“我還以為你們現在是連體嬰，幹什麼都呆在一起，看來不是啊。”
這話一出，柴珊珊臉上的疑惑更深了。
她靠在沙發背上，雙臂環胸，擺明了一副要看顧斯年怎麼解釋的模樣。
顧斯年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直跳。
沈清禾這個賤人，句句都在給他挖坑。
他絕對不能在柴珊珊面前暴露自己和沈窈窈的關系。
他咬着牙，隻能硬着頭皮解釋。
“珊珊，你别聽她胡說八道，我和沈窈窈隻是商業聯姻，根本沒感情。”
“我們玩我們的，别理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