猶豫片刻,他還是問出了口。
“顧斯年和沈窈窈那邊,您打算怎麼處理?”
“恐怕就算報警,也判不了多重。”
沈清禾看着兒子眼底的認真,心裡一片柔軟。
她知道,傅宴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保護她。
“我知道法律有它的局限性。”
“所以才選了另一種方式,讓他身敗名裂,比送他進去幾天更有用。”
傅宴點點頭。
隻要是她想做的,哪怕是把天捅個窟窿,他也會幫她補上。
這個家,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她的痛苦。
“有什麼需要我動手的,随時開口。”
沈清禾捏了捏三兒子的肩膀。
“沒有,最近辛苦你了阿宴。”
“媽知道你努力到今天很不容易,還是要多注意身體。”
“不要手上一有案子就天天熬夜。”
傅宴看着沈清禾操心自己的樣子,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頭。
“媽,我還是沒适應你頂着張這麼年輕的臉唠叨。”
“太奇怪了。”
他話鋒一轉,帶着幾分促狹。
“對了,澈兒這回應該在小花園玩。”
“二哥公司情況穩定之後他就跟住在家了一樣。”
“你可快去唠叨他吧。”
沈清禾看傅宴一臉嫌棄傅修年的樣子,被他逗笑了。
“你二哥現在這麼顧家還不是彌補之前的錯誤。”
“應該的。”
傅宴對傅修年最近粘二嫂的程度很是咂舌。
“媽你是不知道。”
“最近有二哥照顧小澈,二嫂工作忙起來了。”
“他天天下廚,跟個望妻石一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