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在四年前，他集團破産，人也消失不見。”
“都說他受不來打擊，跳江自殺了。”
“至于真假，不得而知。”
甯不凡挑眉，問道：“程叔，能不能想想辦法找到他？”
“或者，找到顧輝的家人？”
程宏正點頭說道：“回頭我去找那些，和顧輝要好的朋友打聽打聽，看能不能找到他。”
“好，謝謝程叔。”
甯不凡以茶代酒，敬他一杯。
程宏正笑了笑，道：“不凡，你真不打算來我身邊做事？”
甯不凡搖頭笑道：“謝謝程叔好意。”
“眼下，我隻想弄清楚，我親生父母是誰？”
程宏正歎氣：“好吧，我也不強求你。”
“爸，你和誰聊天呢？”
這時，程曉璐一襲名牌粉色連衣小短裙，手裡拎着包包下來。
“曉璐，你快過來，陪不凡喝杯茶聊一聊。”
看到女兒，程宏正趕緊打招呼，似乎還想促成他們在一起。
可程曉璐一看到甯不凡，和她母親張慧麗一樣，滿臉不自然的尴尬表情。
“那個…爸，朋友約我出去喝下午茶，我先走了。”
說罷，她飛快下樓離開。
“這不是有茶嗎…”
看着女兒跑出去，程宏正無奈：“這死丫頭，真是越來越沒禮貌了。”
“不過，她們娘倆怎麼回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