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瑾澄冷冷地瞪甯不凡一眼，冷哼一聲。
轉身要走時，看到老實跪在地上的慕壽山。
“甯不凡，你好自為之吧。”
她話中的暗示很明顯，低着頭的慕壽山聽出來了！
他擡頭看着顧瑾澄轉身離開，慕壽山懸着的心才徹底放下來。
看着眼前的甯不凡，慕壽山老眼瞬間陰沉密布，當即要起身來。
“哎，慕老爺子，你起來幹嘛，繼續跪着啊。”
甯不凡大手按住起來一半的慕壽山肩膀，用力将他重新摁跪在地上。
“你…”
慕壽山當即氣得破口大罵：“狗東西，你失去顧大小姐庇護，你還敢狂？”
“喲，我說慕老爺子，我真想研究研究你這張老臉？”
甯不凡彎着腰，用手戲谑拍了拍慕壽山的老臉，“是怎麼練出來的？”
“怎麼能做到翻臉比翻書還快？你教教我呗。”
“混賬，給我滾開。”
慕壽山掙紮想要起身。
但甯不凡臉色一冷，大手摁住他肩膀，“老東西，給你臉了是不是？”
“你真以為，靠你慕家宗族，就能對付我？”
“你真以為，我不敢殺你？”
“你…”
被甯不凡殺氣冰冷的眼神，吓得慕壽山老臉狂變。
“甯不凡，你不要胡來。”
梅姨緊張地想來阻止。
“滾一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