甯淑妍癱坐地上，一邊哭着一邊惡狠狠盯着甯不凡。
她一口咬定，“狗東西，我跟你沒完，嗚嗚…”
甯不凡不理會她，知道夏千歌會很快調查到，毒殺甯志商的兇手。
“什麼，好。”
一個捕快接了一個電話，打完立刻向夏千歌彙報。
“夏捕頭，總部來電，說有一個女的投案自首。”
“她承認是殺甯志商的兇手！”
此話讓在場衆人驚訝。
“是誰？”夏千歌好奇問道。
“她是叫顧思語！”
“顧思語？”
宋清顔震驚，美眸看向甯不凡。
“果然。”
他無奈地搖搖頭。
之前進來醫院，碰見顧思語時，甯不凡就覺得她不對勁了。
“顧思語是誰？”
甯淑妍厲聲怒叫：“她為什麼毒殺我爸爸？”
宋清顔沉聲說道：“你根本不知道，你爸在外面得罪過多少人。”
“那個顧思語，是曾經顧氏集團董事長顧輝的女兒。”
“你爸用了一些手段，将顧氏集團打壓至破産。”
“顧輝因此精神失常，成了瘋瘋癫癫的瘋子。”
“他們家破人亡，那個顧思語應該是因為仇恨，才毒殺你爸！”
“人在做，天在看。”
甯不凡眼神冷冷地看着甯志商的屍體，道：“這是他的報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