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沒事吧？”
到第二天清晨，甯不凡在陽台上呆坐一夜。
而來詢問的，正是早起要練功的柳如冰。
其實她在客廳樓梯口處站了好久，糾結着要不要上去。
因為自己和甯不凡的關系，十分尴尬。
柳如冰是那種内斂矜持性格，不像姐姐那樣自信放開火辣。
“沒事。”
甯不凡扭頭瞥她一眼，指了指面前的椅子，“準備要練功？”
“嗯嗯。”
柳如冰還是忐忑地上去緩緩坐下，她欲言又止。
甯不凡看出她的局促與尴尬。
這段時間相處下來，已經摸清柳如冰的性子。
别看她表面上一副冷冰冰，拒人千裡的樣子。
其實都是裝出來給别人看的，内心卻很脆弱，還非常單純。
她沒有姐姐柳如煙心機那麼深，平日行事，也都是聽從姐姐安排。
“不想做的事情，就不要逼着自己。”
甯不凡知道她想安慰自己，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。
柳如冰杏眸驚詫地看着他，沒想到他看出自己心中所想。
“好了，我沒事。”
甯不凡笑着擺擺手。
坐了一夜，想了一夜，已經想通了。
甯志商的死，讓親生父母的線索徹底斷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