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說能不能正常生活了，恐怕就算能活着都是奢望。”
“所以，我每次擺攤，都是随意選擇地點，選在哪就是哪，就連我自己事先都不知道位置。”
秦諾的這番回答天衣無縫。
胡衛國再度皺起眉頭，這實在是太怪異了。
每一次，秦諾擺攤，都能碰到警方辦案
如果說一次兩次是巧合，那麼三次，四次呢？
而且，秦諾有如此可怕的洞察力，要說他是普通人，那絕不可能。
尤其是他還踩過五年縫紉機，在裡邊的表現，隻能說平平淡淡，中規中矩。
難不成，這小子藏私了？
饒是胡衛國這位老警察，眼下也有些摸不清楚狀況了。
思索良久，胡衛國緩緩擡頭：“秦諾，雖然你這幾次幫了警局忙，但還沒達到立功的地步，畢竟，你并不是系統内的。”
秦諾不爽，說白了，就是不想給自己獎勵呗。
不過，他也不在乎了，反正隻要這些警察不針對自己就行，大不了以後看見他們自己繞道。
“不過”、
胡衛國突然話鋒一轉：“眼下，警局剛好缺一個顧問，有人像我推薦了你，如果你感興趣，我們可以聘請你，這樣，你就算是我們這個系統的了，要是再立功，就容易得到獎勵，你可以考慮一下。”
不得不說，胡衛國抛出的這個橄榄枝，秦諾的确心動了。
不說别的，一旦進入警察系統，至少以後自己擺攤，肯定沒人敢查自己了。
自己完全可以說這是在執行秘密任務。
再者說，還能撈到功勞，倒是有很多好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