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機會了,可你還有。”
“你想一輩子都無法上台跳舞嗎?”
季晨的聲音一片死寂,讓人聽着心裡不是滋味,像是經過無數滄桑,然後放肆的把傷口在烈日下剖開來暴曬。
明雨嘉沉默良久,就聽季晨繼續道:“我找醫生了解過你的病,隻要好好鍛煉,肯定會恢複如常。”
“你現在要做的,并不是自暴自棄。”
因為時間不允許她自暴自棄。
過了一會,明雨嘉怒氣似乎消解了一點,才問:“你就是新來的護工?”
季晨點點頭。
明雨嘉看着他,他的眉眼實在優越,一雙含情眼,隻是很平淡的一眼,都容易讓人心跳加速,隻是,死寂感太重。
無端讓人生出幾分憐惜的心思。
季晨又見了明雨嘉的父母,正式簽了合同,月工資六千,成為明雨嘉的護工。
他每天的工作很簡單,負責明雨嘉的日常鍛煉,她的日常起居有别的女護工照顧。
鍛煉是很艱難的,每天她最多走五分鐘,就渾身是冷汗,腿更是疼的要命。
她自暴自棄的發脾氣。
季晨扶着她坐上輪椅,看她臉色陰沉沉的,推着她去外面散步。
隻是剛到醫院的花園裡,就碰到了沈語晴也扶着司錦年在散步。
今天的陽光很好,落在人身上暖洋洋的,隻是在看到沈語晴的一瞬間,他心涼了一瞬。
傷口處長出荊棘,他越是掙紮,刺入的就越深。
季晨握緊了把手,臉上卻面無表情。
司錦年看到他有些驚訝:“季晨哥。”
季晨聲音淡淡:“我父母沒有給我生什麼弟弟,你這聲哥我擔待不起。”
沈語晴皺了皺眉,有些不悅:“你确實擔不起,因為你不配。”
季晨緊抿着唇,長睫微顫,主動推着明雨嘉離開。
司錦年問沈語晴:“語晴,那個姑娘是季晨的什麼人啊?”
他瞧着沈語晴的臉色,新歡那兩個字沒敢蹦出來。
沈語晴找來護士把他送回病房。
司錦年不樂意:“語晴,你才剛有空陪陪我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