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自願跑過來替沈總按摩的,不是沈總強留。”他毫不客氣對上司錦年怨恨的目光,:“聽沈總說,司先生是一個寬容大度的人,應該不會計較這點小事吧?”
司錦年沉臉。
幾天過去,一向隻會受他羞辱的季晨,竟然變得能說會道了。
不過他并未表現出來,而是主動往沈語晴身邊靠了靠。
仿佛壓根沒聽到季晨的話似的,話鋒一轉:“語晴,這兩天我的腿總是疼得厲害,剛才看季晨給你按摩的手法那麼厲害,能不能讓他也幫我按一按?”
季晨心裡一咯噔。
他又想幹什麼?
想在沈雨晴面前好好羞辱一下自己?
沈語晴餘光淡淡從季晨身上掠過。
季晨迅速開口:“我一會還有事,恐怕就沒辦法幫司先生按摩了,還希望沈總不要強人所難。”
本以為沈語晴至少會顧念自己為她做糕點,和替她按摩這兩樣好。
可沈語晴隻冷冷一笑:“巧了,我最喜歡幹的就是強人所難的事。”
“錦年的腿既然不舒服,你就幫他按摩,至于你自己的事,就先放一放吧。”
沈語晴語氣平淡的就像是在說一件無足輕重的事。
季晨死死咬着後槽牙,像是有一把刀在胸腔裡瘋狂翻攪着。
即便他疼得快要昏厥,此刻都不得不強撐着精神站在這。
他以前總覺得隻要他退讓一步,沈語晴就會收手。
可他得到的,永遠隻有更變本加厲的羞辱。
“不好意思沈總,我已經和你提出離婚了,你沒身份指使我。”
季晨撂下話就走。
可一眼便看見門口守着兩個保镖。
以他的體格,根本沖不出去。
“如果你不幫錦年按摩,今天就别想走出這個門。”沈語晴語調輕快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