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晨涼涼一笑，根本無所謂：“要飯也好過面對你這種毫無廉恥的畜生，何況那時候，你怎麼知道我不會拉你下水？”
司錦年臉色愈發陰沉，似乎是氣急了，抄起桌上滾燙的茶杯就要砸過去。
季晨眼疾手快，先一步發覺他的動作，狠狠甩過去一記耳光。
司錦年當場傻眼，僵在原地一動不動，眼神不可置信。
他居然，被季晨這個窩囊廢給打了？！
季晨出了口惡氣，心裡别提多痛快了。
如果他早這麼硬氣，哪裡還會被司錦年陷害那麼多次？
可剛轉身，就對上沈語晴陰冷憤怒的眼神：“誰允許你打錦年的！趕緊道歉！”
季晨沒有回應。
而司錦年第一時間撲向沈語晴，語調委屈：“語晴，都是我不好，是我不小心把季晨送來的飯菜打翻了，他才打我的。”
“翻了就翻了，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。”沈語晴一改态度，溫柔哄着。
看見這一幕，季晨的心仿佛被一隻手無情的嘶裂開來，鮮血淋漓，痛意排山倒海般壓過來，卻無人在意。
那飯菜可是他辛辛苦苦做了兩個小時才做出來的，到了沈語晴的嘴邊，卻成了不值錢的東西。
在沈語晴心裡，他的心意，連司錦年的一句話都比不上。
哄好司錦年，沈語晴餘光掠過垃圾桶，眸光似乎震顫了幾秒。
可定格在季晨身上時，隻有冷漠：“我看你是越來越無法無天了！如果再不給你一點教訓，你隻會更得寸進尺！”
“來人！”
沈語晴一聲令下，便有兩個保镖沖進來。
她眼底凝聚一片寒霜：“把他給我拖到一樓，讓他當着所有員工的面，向錦年磕頭道歉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