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想要做一個手術,想讓自己的手恢複正常,怎麼就這麼難?
沈語晴就住到了隔壁的房間,脫下外套,她脫力般的躺在了床上。
剛才還氣勢洶洶,咄咄逼人,現在這一刻,她隻想癱軟在床上一動不動,什麼都不想管,什麼都不想問。
季晨怎麼就不理解她呢?總是用惡意的眼光來揣測她的善意。
醫療器械的訂單如此,這次的手術亦如此。
明明都是為了他好,他卻偏偏不領情。
這一夜,兩個人,越想不通越想,越想越煩躁,都失眠了。
第二天早上,季晨收拾了一下,就打算出門做手術,卻被保镖強行阻攔住。
“季先生,沈總已經吩咐了,你不能離開。”
“你們給我讓開,你們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,你們憑什麼不讓我走?”
季晨試圖想要離開,最後被保镖強行的塞回房間,面對兩個訓練有素的精英保镖,季晨根本沒有勝算。
時間一點點的過去,手術的時間已經馬上到了,他卻被困在房間,不得脫身。
隔壁房間的沈語晴也好不到哪裡去,本來這幾天就感覺身體不舒服。
特别的勞累,加上昨天又急又氣,現在有些惡心幹嘔。
在衛生間幹嘔了一會兒,眼淚都流了下來,症狀也沒得到緩解。
剛才季晨在門口和保镖的争執,她聽得一清二楚,隻是沒去理會而已。
打開季晨房間,沈語晴就看到了他,臉色鐵青,雙眼赤紅,眼神如刀子般的飛了過來。
對于他的态度,沈語晴置若罔聞,将餐盤放到茶幾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