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沒證據,我一點證據都沒有,就算去報警,警方也拿他沒辦法,他早都已經計劃好了一切。”
“他想把我扔到海裡,制造成自殺或者是意外的假象,他肯定想不到我命大活了下來。”
“難道就這樣,算了嗎?他都害你多少回了?”
“還有沈語晴,你們兩個不是沒離婚嗎?她就縱容司錦年這麼做?真是個毒婦!”
莊堯眼滿眼的不甘心,雙眼赤紅的怒吼道。
這些年季晨所有的遭遇,他都看在眼裡,真是替兄弟感覺到不值。
“我們已經走到了盡頭,我不會讓他們好過的,我自有打算。”
季晨的語氣毫無波瀾,眼神卻滿是堅決。
莊堯張了張嘴,還想再說些什麼?卻将所有的話都咽了下去。
默默的在季晨病床前守了一晚,季晨的肋骨折了兩根,其他的都是皮外傷。
醫生建議季晨在住院幾天觀察,主要是腦袋怕有輕微的腦震蕩。
第二天季晨執意的要離開,因為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做。
莊堯拗不過他,隻能幫他辦理完出院手續,結算了醫藥費離開了醫院。
臨走的時候,季晨特意打聽了一聲護士,了解到救他的人就是附近的漁民。
其中有一個,醫生認得叫做王海生。
季晨已經默默的都記下來了,等他好一點,一定要登門拜謝。
剛回到市區,季晨就讓莊堯帶着他去買了手機,補辦了電話卡。
他一共失蹤了兩天,其中有一天都是在昏迷中。
剛把電話卡裝好,就接到了助理的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