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攏了攏自己的風衣,卻感覺不到一絲的暖意。
強撐着走到了車子旁,上了車吩咐司機回别墅。
這一路上她緊閉着雙眼,極力的控制自己什麼都不要去想,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她現在的窘态。
心中的酸澀和苦悶,壓的她喘不過氣。
打開了别墅的門,屋裡漆黑一片,屋裡的陳設依舊,沒有一絲的人氣。
她脫力般的依靠在沙發上,眼淚如決堤般的留下,痛苦的嗚咽。
哭聲越來越大,她的痛苦和委屈,如潮水般的宣洩着。
哭得她頭昏腦脹,胃裡一陣的翻湧,差點就吐了出來。
她快步起身,就奔了衛生間,幹嘔了半天,也沒吐出什麼。
可能因為她最近一段時間生活不規律,胃出了毛病吧?怎麼老是惡心幹嘔?
兩個人基本上這一夜都沒睡,季晨第二天早上揉着自己酸脹的太陽穴,感覺有些暈暈乎乎。
去了衛生間,用冷水洗了一把臉,才緩解了不少。
看到時間已經九點了,他直接開着車就奔了民政局。
他的車剛停穩,就看到沈語晴的車也基本上是同時抵達。
隻見沈語晴從車上下來,一身黑色的風衣,還戴了個墨鏡,看着氣場很強。
雖然看不出表情,但整張臉好似裹着一層寒霜,叫人不寒而栗。
兩個人很默契的一同走了進去,沒有任何的交談。
他們的離婚協議非常簡單,季晨淨身出戶,不存在什麼财産分割,兩個人都同意離婚,很快辦完手續。
季晨一臉淡漠的将一份文件,交給了沈語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