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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清了清嗓子,也學着林筱的腔調。

"有個女人啊,三十多歲不知檢點,成天圍着别人的老公轉,還美其名曰兄弟情深。自己孤家寡人,還教别人夫妻怎麼炒飯,你說她是不是很可憐?"

林筱臉色慘白,“嫂子,你怎麼可以侮辱我?”

我嗤笑。

“侮辱你?你不是說冒犯也是藝術嗎?怎麼輪到我說你就破防了?”

我笑得直不起腰。

"還有你,傅言深!我們備孕這麼久懷不上,又不是我的問題,你那麼嚴重的弱精症,還腎虛,醫生都說了,你的精子活力比缺氧的魚還差!所以,林筱教再多花招,也是不管用啊”

說完,我不管兩人血色盡失的臉,轉身大步走向出口。

耳後傳來傅言深的暴怒聲,我頭也不回,唇角勾起一抹冷笑。

手裡飛快的給閨蜜發去消息:

“我想好了,流産吧。”

我幾乎是強撐着身體離開會場。

傅言深到底沒有追出來。

跟以前無數次生氣一樣,他堅決不會把“好兄弟”落下,獨自離場。

即使是聚會到深夜,他也隻會雲淡風輕地跟我說:

"你先打車回家吧,我跟筱筱還有下半場,别看她像個男人,太晚了回家還是不安全。"

原來他也知道不安全,隻不過想的不是我。

我站在會場門口,夜風刮得臉頰生疼。

手機屏幕亮起,閨蜜回複:“怎麼了?你不是也很期待這個孩子嗎?”

“我想通了,傅言深根本不值得我為他生孩子。”

我強撐着輸入地址,告訴她快來。

腹部卻一陣陣發緊,我隻能彎下腰,用手死死按住。

再次醒來,是小雅把我送到了醫院。

手機嗡嗡作響,低頭一看,是“婆婆”打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