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無奈笑道:“女菩薩,你就饒了貧僧吧。我橫豎都是你的人,還能跑到哪去?”
“哼,算你識相!我還以為你忘了今天是什麼日子,要跟她耗一上午呢!”
緊接着,傅言深信誓旦旦的豎起三個手指。
“怎麼可能,今天是你來初潮的十周年紀念日,我哪次會忘記?你每次來那個不都是我陪你?”
傅言深撇撇嘴,“隻是衣服都被她吐髒了,真是掃興。”
林筱偷笑着湊他耳邊,“早準備好啦,我穿了米妮,這件米奇的給你哦~”
直至打鬧的笑聲徹底消失在走廊盡頭,我止不住的顫抖。
我跟傅言深結婚三年,他連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都不記得。
可他卻清清楚楚地記得林筱第一次來月經的日子。
沒一會兒,小雅就滿是怒火的進門。
一見到我就把手機遞了過來,上面赫然是兩人的畫面。
此時已經穿上情侶裝,登對極了。
“真他媽惡心!這對狗男女在病房門口就搞上了,當你是死的嗎?還去我家的酒店給那個賤人開什麼‘初潮十周年紀念派對’!你說這得多變态!”
我立馬起身,拔掉了針管子。
我倒要親眼看看,他們能做到什麼地步。
動靜驚動了查房的醫生,她臉色大變,立刻上前攔住我。
“傅太太,你這是做什麼?你已經先兆流産了,你要是再這樣,孩子可真保不住了!”
我拉着閨蜜的手往外沖,“保什麼胎?這孩子,我本來就不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