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我被一陣急促的門鈴聲吵醒。
打開門,傅承舟帶着一身寒氣站在門外。
他眼下有淡淡的青色,似乎一夜未眠。
“溫至瑩,你鬧夠了沒有?”
他的聲音沙啞,帶着壓抑的怒火。
我靠在門框上,懶懶地看着他。
“傅先生有事?”
一聲“傅先生”,讓他本就難看的臉色更加陰沉。
“你以前可不是這麼叫我的。”
他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句話。
“以前是我不懂事。”
傅承舟的胸膛劇烈起伏,他死死地盯着我。
“收起你這套欲擒故縱的把戲,溫至瑩,這很無聊。”
他伸手想抓住我的手腕,卻被我側身躲開。
“傅承舟,我們已經沒有關系了,請你離開。”
“沒有關系?”
他冷笑一聲。
“當初是誰哭着喊着非我不嫁?是誰為了逼我,不惜傷害自己?現在裝什麼清高?”
他的話像一把鈍刀,割着我早已結痂的傷口。
是啊,那些都是我做過的蠢事。
我曾以為,隻要我夠努力,夠愛他,總有一天能捂熱他那顆石頭心。
結果,我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