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他真正用心準備的,是送給林初語的一條限量版項鍊。
此刻,看着林初語那張看似天真無邪的臉,我隻覺得諷刺。
“不必了。”我冷冷地開口,“他的東西,我嫌髒。”
林初語的臉色白了白,眼眶瞬間就紅了。
“至瑩姐,你怎麼能這麼說承舟哥他”
“我怎麼說,還輪不到你來置喙。”
我打斷她,“林小姐如果沒什麼事,就請回吧。”
林初語咬着唇,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,最終還是拿着琴弓離開了。
她走後沒多久,管家送來一個沒有署名的快遞。
我打開一看,裡面是一個陳舊的琴盒。
盒子裡,是一把看起來有些年頭的舊琴弓。
可我卻在看到它的瞬間,呼吸一滞。
這把弓,是我尋覓了很久的,出自十八世紀意大利制弓大師之手的古董琴弓。
是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,隻是後來遺失了,我找了許久,都沒有找到。
上一世,我曾跟傅承舟提起過。
他當時隻是不耐煩地回了一句“一把破木頭而已”。
為什麼,它會出現在這裡?
是誰送來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