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母雞
到了雜貨鋪,鹿角正剛剛被割下,一個中年男子正在給地上已經灌了麻醉藥的梅花鹿止血,邊上還放着兩個小碗,裡面盛着鮮紅的鹿血。
“小哥兒回來了啊,這鹿茸剛割下來,你看看,别看還沒長成,這個時候的藥性也是最好,隻是分量輕些,有些可惜了。”
“要是家裡有人受了外傷之類的,入藥最好了。”張掌櫃把一副還帶着溫熱觸感的鹿茸交到了子蘇手上。
“多謝張掌櫃,那我就告辭了。”子蘇一抱拳。
“小哥,這個,這個其他的野味這幾天還能獵來嗎?還想今天一樣,您看如何?”張掌櫃不自覺地用上了敬稱。
“我本是獵人,沒有有錢不掙的道理,張掌櫃等着便是。具體什麼獵物有沒有要求?”子蘇問。
“不拘是什麼,小的大的都要,要是能有些稀有的就更好了,那樣小哥得的銀錢也就更多了。”張掌櫃搓着手說。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說完拎着鹿角就出了雜貨鋪。
“張兄,這位小哥你從哪兒淘換來的?看着冷冰冰的!”幫着張掌櫃割鹿茸的中年男子站起身來說。
“這個人可不一般,你别看年紀不大,一身本事可不小,要不地上那個大家夥哪來的。”
“我可是看着了,二百來斤的分量在他身上,不誇張地講,像羽毛似的,你說說,就這把子力氣,誰能比得了。”張掌櫃對子蘇多有佩服。
“那倒是,對了,張兄,這個鹿血,你可别直接飲用啊,放酒裡面,能保存的時間長,功效也更好,最好是烈酒,越烈越好,強身健體不可多得啊。”
中年男子看着碗中鮮血,也是稀罕的不行。
“這個我知道,這兩碗啊,送你一碗,要不這鹿茸我可不會弄,下次有事兒還找你啊。”張掌櫃也是大方的。
“那我就謝過張兄了,這我就端走了。”那個中年男子喜不自勝,他本是縣裡的劁豬匠,手底下有些功夫,臨時借來割鹿茸的。
子蘇自然不知道自己沒要的鹿茸血,讓兩個人這般稀罕,拎着嫩鹿茸就去了至善堂,還是那個小夥計接待的子蘇,稱了重量,子蘇交了費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