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她的母親啊,她都被人打傷住院了,母親卻隻關心那麼一個并不重要的原因。
原來,會關心她疼不疼的,也隻有眼前的朋友了。
葉微然聲音艱難:“我叫醫生嗎?”
洛尋搖頭。
“不用,然然來了,比什麼醫生都管用。”
葉微然被她這句話逗笑了。
“我又不是醫生,怎麼會緩解你的痛。”
“然然,有些痛,不隻是身體,更多時候,心裡的痛更讓人覺得緻命。”
洛尋說這話的時候,一滴淚落下來,她卻倔強的把眼淚擦掉。
“哎,真是不争氣,有什麼好哭的呢。”
葉微然看着心疼不已。
她抱着坐在病床上的洛尋。
“阿尋,是不是你母親那邊又給你什麼壓力了?”
洛尋狀似不在意的笑。
“沒什麼,幾年前她奈何不了我,現在也是一樣,我決定的事情,她就算再如何反對我都會堅持的。”
葉微然抿了抿唇,尋思着開口。
“其實,你母親也是關心你,你是她唯一的女兒。”
如果洛尋不是這麼一句話回絕,或許葉微然會多說幾句。
可她這樣,明顯是不想再說。
葉微然知道,讓洛尋與其母親決裂,一人來到邺城,不外乎她的哥哥葉慕白一個理由。
洛尋做到如此地步,她身為好友,葉慕白的妹妹,又怎麼忍心再站在所謂道德的最高點來說點什麼呢。
兩人淺談,葉微然才知道,洛尋去酒吧,是接到葉慕白曾經好友的電話。
說是有一些葉慕白的東西要交給洛尋。
洛尋去到酒吧,卻不想會在酒吧見到葉鑫泉。
思來想去,洛尋明白,這是葉鑫泉設下的一個局,根本沒有什麼葉慕白的東西要轉交給她,一切不過是葉鑫泉故意設計引她來酒吧。
洛尋轉身要走,葉鑫泉卻讓身邊人攔下她,言語間,還不乏侮辱葉慕白的話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