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會做飯,也一直都是生活在很不錯的家庭環境。
剛開始做飯的時候,很艱難,學的也很慢。
後來,學會之後,她經常給知凡做飯,她能做的太少太少了。
從知凡病情惡化開始她就知道,她能給她做飯的機會,已經不多了。
後來,知凡走了,她也不怎麼做飯了,似乎,一見到那些,就會勾起曾經的那些痛苦回憶。
葉微然想的入神,一時間竟然忘記回答陸璟言的這個問題。
直到男人聲音再次響起。
“你的水要燒幹了。”
葉微然驟然回神,連忙接着手上的動作。
陸璟言見她剛才那般怅然若失的樣子,又想到她在溫哥華那麼些年,沒忍住。
“是因為什麼重要的人嗎?”
不然,堂堂葉家小姐,怎麼會學得做飯這麼手藝。
葉微然沒否認。
“嗯。”知凡,這輩子最最重要的人。
她的回答讓陸璟言神色微變。
“是嗎?那你跟那個人是怎麼分開的?”
葉微然聽到這句話,明白了。
陸璟言這是誤會了。
也能想到,女人做飯,一般情況無外乎那麼幾個原因,陸璟言不清楚原因,會往那個方向猜也是情理之中。
她繼續手上的動作,一邊煮面一邊開口。
“我們是自然分開的。”
“自然分開?”
“嗯,而且往都不會再有機會讓我給她做飯了。”
陸璟言從葉微然的語氣裡聽出悲傷難過。
他看着葉微然,狀似不經意的道:“是嗎?”
葉微然沒說什麼,心思都在那碗面上,真是因為如此,她沒有聽到陸璟言在說完那句話後,又低聲說了句。
“那也挺好的。”
陸璟言上樓換衣服去了,葉微然煮好面端到外面餐桌上,陸璟言一直沒有下來,她也就以為他不需要,她自顧自的吃起來。
沒一會,樓梯處傳來聲音,陸璟言身着家居服走了下來。
興許是喝過酒,還有些許的醉意,他一邊走,一邊揉着眉心。
葉微然收回目光站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