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後,便是一股冰涼。
簡知夏倒吸一口冷氣,雙手緊緊抓着床沿。
“看你的病症好像是淋病奈瑟菌感染,這種病通常是通過性生活傳染的,近期有性生活嗎?”
許醫生例行公事般詢問。
簡知夏神經緊繃,本能地說:“沒有。”
“最近的一次性生活是什麼時候,淋病一般會有潛伏期。”
就按麼一次,簡知夏吃力地說,“五年前。”
五年前那一晚,許清川的狀态好像是不太好。
但當時她沖動蓋過了理智,根本沒想那麼多,硬是纏着他瘋狂做了一整夜。
不會是那時候他傳染給她的吧?
簡知夏突然怒了,哀怨地瞪了許清川一眼。
正好被看見了
“嗯?”
“沒事,沒事。”
簡姑娘郁悶地垂下眼睛。
許醫生輕咳一聲,掩飾住眼底一抹情緒,繼續指檢。
很快結束了檢查,用無菌棉簽采集分泌物,塗抹在載玻片上。
拉上簾子,叫來護士,吩咐拿去加急化驗。
重新回到簾子後,拿起配好的藥劑給簡知夏打了一針。
“先休息一下,一會兒就沒那麼疼了。”
如他所說,很快簡知夏就感覺灼痛緩解了不少。
穿上褲子下床。
許清川正坐在桌子前低頭寫病曆。
走近了看,他的字就如同他的人一樣,隽秀端正,内藏鋒芒。
五年未見,簡知夏不禁打量起他。
劍眉星目,鼻梁高挺,戴着銀絲邊眼鏡,白大褂加身襯得他斯文又禁欲。
裡面穿着一件淺藍色質地極佳的襯衫,襯衫領口保守的系到最上面一顆扣子。
視線下意識落在他左側鎖骨的位置。
不知道那裡的傷疤還在不在?
高一時夏令營,野生動物園有一頭狼跑出來,恰好跑到他們夏令營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