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知夏本能的想走。
但理智如同無形的枷鎖,緊緊束縛着她的雙腳。
今晚她已經開了三瓶六位數的酒,加上經理答應的兩萬獎金,至少能賺五六萬。
頂上她兩個月的工資了。
一旦離開這些錢就沒了,還會被辭退失去這份工作。
南城雖然大,可她在會所兼職,難保不會經常遇到許清川。
難道每次都要躲着嗎?
她躲不起。
她要賺錢啊。
簡知夏忽然就想開了。
既然躲不開,不如大大方方的,反正許清川也沒認出她。
放下托盤後雙眼陡張,刹那間所有血液沖上頭頂。
這麼一會兒工夫,許清川竟然拆掉了所有智力扣。
還剩下最後一個。
那人也已經舉雙手送到他面前。
就在男人拿起的時候,簡知夏想也沒想沖上去抓住他的手。
溫軟細膩的觸感讓許清川心髒不受控制一緊。
轉頭看向明眸皓齒的女人。
許公子嘴角勾起似笑非笑,“怎麼,沒見過天才?”
簡知夏壓着怒火哂笑,“許醫生,你這樣玩就沒意思了,都讓你給解開了,大家就體會不到一點樂趣了啊。”
“這麼簡單的東西,解了半天都解不開,能感覺到什麼樂趣?”
“”
那些沒解開的人都有點臉色讪讪。
簡知夏手指尖無意識掐着男人手背,她才不管樂趣不樂趣,她隻要錢。
“許醫生,我也沒玩過這個,最後一個給我試試行嗎?”
許清川吃痛,看到自己手背上陷進去幾個月亮牙。
再看女人水汪汪的眼睛,帶着乞求。
還有難以掩飾的焦急。
心髒不受控制泛起一絲抽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