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車,一腳将剛站起來的男人踹飛兩米遠。
走過去,蹲下,将他薅起來。
“我再問你一遍,我兒子呢?”
男人被踹的肚子痙攣,對前面的活閻王恐懼到極點。
結結巴巴地說,“在,在,在工廠裡。”
“走。”
許清川把男人扔上車,之前被過肩摔的司機這會兒也緩過氣兒來。
一擡頭就對上活閻王要吃人的視線。
“我,我這就帶您過去。”
連滾帶爬的上了駕駛座。
許清川也上了車。
面包車原地掉頭往回跑。
面包車開進廠房大院的時候,簡知夏剛被拖進廠房裡。
同伴看到面包車又回來都奇怪,然後就看見後車門打開,一個渾身包裹着殺氣的男人跳下來。
小奕正無助地哭喊着媽媽,看到許清川猶如看到了救星。
“叔叔,叔叔快救救我媽媽,我媽媽被壞蛋抓進去了。”
許清川頓時兩眼猩紅,幾個箭步沖進廠房裡。
看到簡知夏被黃毛壓在身下,襯衫領口被撕開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。
那一刻他心中的野獸爆發出嗜血的怒吼。
幾個箭步過去一腳将黃毛踹飛,又走過去騎在黃毛身上一頓暴力輸出。
簡知夏忙不疊爬起來,手忙腳亂把衣服攏好系上扣子。
然後驚愕地看着那個渾身充斥暴戾的男人。
黃毛在他手下被打的鼻青臉腫,鼻口竄血,血染在他手背上,迸濺到他臉上。
他像是失控的機器一樣,重複着同一個動作,每一拳的力氣都不削減半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