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川問簡知夏,“她說把房租退回來,再賠償兩個月房租當做兒子的精神損失費,你同意嗎?”
簡知夏本想着能把房租要回來就行了。
當即點點頭,“可以。”
“我老婆說可以,你把錢轉給我老婆吧。”
挂了電話,許清川道歉,“抱歉,剛剛迫不得已才那麼說的,不然房東以為你們母子沒有倚仗,大概不會把錢還給你。”
簡知夏本來是因為這個不高興的,誰讓他那麼說的?
一聽是這個原因,怒氣頓時就散了。
畢竟人家是為了她,她不能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。
“沒關系,謝謝你許醫生。”
今天早上加了房東微信,房東阿姨立刻把錢給她轉了過來。
看着轉賬兩萬四,簡知夏心裡生出一抹異樣,感覺熱熱的。
再看向許清川,笑容中多了幾分真誠。
“許醫生,你今天幫了我們這麼多,真的很謝謝你。”
“這麼想感謝我啊,那不如請我吃飯吧,正好也到吃晚飯的時間了。”
男人彎下腰,沖她笑,眼尾挑着慵懶的弧度,溫柔中帶着幾分蠱惑。
簡知夏耳根一熱,往後退了一步保持安全距離。
眉眼間染上一絲惱意。
“你幹什麼,說話就說話不要離我那麼近。”
都過了五年了,她還和從前一樣。
每當他頂着那張颠倒衆生的臉靠近她,她心跳就不受控制的有些快。
她一點都不喜歡這種身體脫離自己控制的感覺。
“今天恐怕不行,你也看到了我和小奕沒有地方住了,我要去找地方安頓。”
“給别人看房子你願意嗎?”
“什麼?”
許清川說,“我有個朋友,她去國外定居了,這邊的房子閑置了下來,前兩天她還給我打電話,讓我給找個看房子的人。
可我的工作挺忙的一直沒時間給她找,既然你們現在也沒地方住,你要是不介意她是個龜毛的人,我可以讓你們去給她看房子。”
簡知夏試探地問,“你這個朋友有多龜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