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黑眸暗如深潭,眼尾一點隐忍的猩紅。
真想,真想撲過去化身為狼。
他不是什麼正人君子,真的不是。
天知道他這幾天肖想她這副身子多少次,冷水都沖了幾十遍。
用了所有自制力快速調整好情緒,溫和地說,“知夏,不用脫褲子,今天尿檢就行。”
簡知夏内褲都脫一半了,聞言臉頰暴熱,趕緊把褲子穿上。
想質問許清川不用脫褲子不早說?
又不敢去直視他眼睛,怕看到他在嘲笑她。
許清川若無其事地取出一個盒子放桌角上,指着門口旁邊的磨砂門。
“那個是衛生間,你按照說明去收集尿液,回來拿給我。”
簡知夏拿起盒子,跑的比兔子都快。
在洗手間裡,對着許清川的方向打了一套組合拳。
捂着滾燙的臉頰,她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。
太丢人了,太尴尬了,太想死了。
她發誓,以後再也不讓許清川給她看病了!
坐在馬桶上好半天,簡知夏臉上的火熱才褪下去,心也平靜了下來。
看看盒子上的使用說明,取出裡面的無菌尿杯
簡知夏出來沒看見許清川,不禁疑惑,她在洗手間并沒有聽見他出去。
走到桌子前面,看到旁邊藍色的簾子微微聳動。
他在簾子後面幹什麼呢?
也不知道出于什麼心理,簡知夏一把拉開了簾子。
許清川迅速轉過身,輕咳一聲,英俊的臉染着一抹詭異的潮紅,眼鏡下的黑眸閃過一縷慌張。
“知夏,幹什麼?”
簡知夏眨了眨迷惑的大眼睛,“你在幹什麼?”
“我想起這床有點問題,我剛修了一下,免得病人躺上去發生事故。”
真的嗎?
簡知夏直覺他在說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