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知夏直接撥打了報警電話,吓得婦女像死魚一樣絕望地趴在了地上。
許清川和警察是一起到的,警察了解情況後帶走了婦女。
“謝謝你,我應該早點回來的。”
許清川擡手把簡知夏垂落在側臉的亂發掖到耳後。
手指碰到她軟嫩細滑的耳肉,驚得簡知夏忙不疊往後退一步。
被碰到的肌膚發熱,臉也迅速升溫。
簡知夏強忍着沒有捂臉去欲蓋彌彰。
“沒事,你幫了我那麼多,我怎麼能看着别人偷你的東西不管呢。”
“不過你也太大意了吧,她說以前來做鐘點工的保潔都偷過你的東西,你居然都沒有發現?”
許清川摸了下鼻尖,不好意思地說,“我媽經常讓管家往這邊給我送東西,除了那幾樣常戴的,我也不清楚自己都有什麼。”
簡知夏張開嘴,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。
她想說他真敗家,但她有什麼資格說這句話?
“你以後注意點吧,最好把你的東西都盤點一下。”
簡知夏握住門把手要開門,許清川的聲音從背後響起。
“要不我雇你呗,你白天在甜品店工作,晚上又要去聖豪兼職,應該是比較缺錢吧。我這裡工作輕松簡單,薪資也不錯,一個月五萬。”
聽前一句,簡知夏感覺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傷害,許清川是在高高在上地嘲笑她。
聽了後一句,受傷的自尊心馬上被撫平,五萬工資嘲笑一下也不是不可以。
“保潔工需要做什麼?”
“就是每天來我家打掃,打掃幹淨就行。”
“就這點工作你就給她們五萬?她們還偷你東西,你是冤大頭嗎?”
簡知夏實在沒忍住罵他。
許清川卻被罵笑了。
眼前兩個人影重合又抽離,當初她也是這樣罵他。
“那個氣球根本不值兩千塊,許清川,你是冤大頭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