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女人快要把臉貼到碗裡去,許清川莞爾。
他自然地改變了話題,支支吾吾開口,
“知夏,我能每天過來吃飯嗎,我一個人在家懶得做飯常常吃泡面湊合,前幾天查出得了嚴重的胃病,我不能再吃泡面了。”
簡知夏自然是不願意的。
答應他之後豈不是要天天都見到他?
“不好意”
不等她說完,許清川趕緊掏出一張銀行卡推到她面前。
“我不白吃,我交夥食費,一個月十萬。”
簡知夏要拒絕的話生生憋了回去。
她内心是真的很想拒絕啊。
可他給的太多了。
“十萬夥食費,你要吃滿漢全席嗎,我可不會做。”
“不用,你和小奕吃什麼我就吃什麼,十萬你覺的可以嗎?我家廚師的月薪是二十萬,你要是覺得不夠的話”
“夠夠夠。”
簡知夏趕緊把銀行卡拿起來。
十萬她都已經良心受到譴責了。
如果不是她要攢錢給小奕做手術做準備,她也不想當這樣黑心的人。
吃過晚飯簡知夏收拾好廚房,出來沒看見許清川,她以為他回去了。
回自己房間的時候,聽見小奕房間傳出來男人的聲音。
走到門口往裡看,見許清川坐在小奕旁邊,跟小奕一起畫畫。
燈光從屋頂傾瀉下來,一大一小兩個頭挨得很近,一人拿着一支水彩筆在紙上塗塗畫畫。
小奕時不時擡起頭,對許清川露出崇拜的目光。
平常人家很平常的一幕,對簡知夏的沖擊卻很大。
雖然小奕很乖很懂事,從來不吵鬧着要爸爸。
但簡知夏知道他内心其實是很渴望爸爸陪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