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經理,以前我被騷擾你也沒說過有補償啊?”楚迪不滿地說。
經理輕咳一聲,“那是以前,最近上面加強了管理,小夏,你拿了補償可千萬不能向上面告狀啊。”
“不會的經理。”
她連會所老闆是誰都不知道,跟誰告狀去?
不過不耽誤她趁機讨價還價。
“但是經理,這件事不是我的錯,酒是喝醉的客人撞翻的,那七萬塊錢不能全算我一個人的吧?”
“當然不算你的了,又不是你的錯,你放心,這錢我會讓财務把賬做在每個月的破損上,不扣你工資。”
簡知夏喜出望外,激動地給經理鞠了一躬。
“謝謝經理,謝謝經理。”
心頭壓着的沉重巨石頓時不翼而飛,整具身體都像要飄起來一樣輕松。
旁邊的楚迪都傻了,滿臉的不可置信。
然而喜事還不止于此,簡知夏推薦的酒客人非常喜歡,說國外沒有這種酒,竟然打包了一整箱帶走。
一晚上簡知夏酒水提成淨賺了十幾萬,羨慕死了所有的服務員。
下班回家的路上,夜裡的風都格外舒服美好,蕭條的霓虹也特别美麗。
非機動車路上隻有簡知夏一台小電驢,手給完電,伸展開雙臂迎着風,開心大笑。
在電動車不穩的時候又趕緊握住了車把。
忽然前面轉角處沖出來三個人攔在路上。
簡知夏猛一捏閘停住車。
路燈下三個男人頭上套着黑絲襪,隻在眼睛和嘴巴的位置摳出三個洞。
他們有人手上拿着繩子,有人手上拿着棍子,還有人手上拿着刀子。
心頭升起不好的感覺。
第六感告訴她,他們就是專門在這裡等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