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,可是清川,該放下的你也該放下了”
不等許慧敏說完許清川就挂了電話。
捏了捏眉心,向後仰坐在沙發上。
自嘲地笑了下。
放下?
談何容易啊。
許清川過去給簡知夏換輸液瓶的時候,簡知夏已經睡着了。
女人睡容恬靜,兩隻手乖乖地放在身側。
許清川坐在床邊,溫柔地将粘在她眼皮上的額發撥弄到一邊。
在心裡對她說,
“知夏,答應我,一輩子都要健健康康的,不要生病,不要受傷。”
下午,許清川跟簡知夏說警局那邊審訊出來了。
昨晚那幾個人都是報複社會的小混混,因為生活壓力太大他們活不下去了,所以想在死之前再拉幾個人一起死。
但簡知夏不以為然,“如果想報複社會拉着無辜的人做墊背,那他們應該去人多的地方,深更半夜在馬路上能遇到什麼人?”
許清川輕咳一聲,“誰知道他們怎麼想的,偏偏倒黴的讓你遇上了。”
“那萬一他們就是專門堵我的呢?”
“你得罪人了?”
“我不知道,據我所知我沒得罪過什麼人,可昨晚上我先是在會所被醉鬼騷擾,回家路上又遭到追殺,會有這麼巧合的事嗎?”
“你沒聽說過無巧不成書啊,别想那麼多了,要是害怕的話以後别去聖豪工作了。”
“不行不行。聖豪的工作我不會放棄的,我以後小心點就行了。”
說起聖豪的工作,簡知夏又想到昨晚賺的提成,頓時傷口都不疼了。
“許醫生,你知道我昨晚賺了多少錢嗎?”
許清川不想知道,他隻希望她辭了那個破工作。
但看女人亮晶晶的雙眼等待他猜謎的樣子,他又不忍心讓她失望。
“你一個服務員能賺多少錢,頂多也就兩萬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