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什麼?”
這回簡知夏是真坐起來了。
“我也是聽昨天值班的護士說的,昨天你失血過多,是許醫生給你輸了600的血,我說昨天早上見到許醫生他臉色怎麼那麼白。”
簡知夏呆呆地看着自己手背上的針管,心跳的異常的快。
她也發現昨天許清川臉色很白,但她以為是他沒休息好,原來他給她輸了那麼多血,他怎麼沒說呢?
“簡小姐,你還不相信許醫生喜歡你嗎,我再跟你說一件事你就信了。”
簡知夏讷讷地擡起頭,“什麼事?”
“昨天你是不是請許醫生幫我們了?”
“我是跟他說了,他說答應幫忙。”
因為這個導火索,她還跟他做了不可見人的交易。
“那就對了。”護士激動地說,“你知道嗎,白心蕊昨天下午被開除了,并且被醫療行業全面封殺。”
“這麼嚴重?”
“哼!是她咎由自取,本來就是花瓶一個,繼續留在醫院也害人,而且因為她的态度引起過很多醫患矛盾,這種人被行業封殺就是清除一顆毒瘤。
所以說許醫生對你好寵啊,你一句話他連院長的臉都敢打,這簡直就是小說裡的寵妻狂魔照進現實了。”
三瓶藥水輸了兩個多小時,好像掐着點一般,護士進來給簡知夏拔針的時候,許清川給她打來電話。
“先别急着走,等半個小時我下班一起吃午飯。”
簡知夏生怕護士聽見,急忙說,“不了,我有點事不能等你了。”
說完就挂了電話。
現在好多人都認為她和許清川有暧昧,要是再等他一起下班不就坐實了她們說的嗎?
她不想待在南城這段時間給自己招惹太多麻煩。
另一邊許清川看着挂斷的電話,英氣的眉眼凝結出一層郁悶。
剛搶救了兩個出車禍的患者,他身上還有血腥味,準備洗個澡去找簡知夏。
她躲着他,他就主動一點,不然怎麼修成正果?
剛脫下白大褂,休息室的門就開了。
白心蕊閃身進來把門關上,轉身時眼睛裡蒙着朦胧水汽。
手捂着胸口的位置,神情痛苦,委屈地,可憐地走向許清川。
“清川,我們在一起兩年,你為什麼對我這麼狠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