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知夏被吓到了,急忙說,“你說過養傷期間不碰我的。”
“我說話算數,所以我們蓋着被子純聊天。”
“你覺的我會信你嗎?”
剛才吻她的時候他喘的都像把她吃拆入腹一樣。
再來一次她不敢相信他能守得住底線。
“你要是騙我,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了。”
看她防他跟防狼似的,許清川歎息。
“行,我說話算數,在你傷好前絕對不碰你,給你時間做心理準備。但是,到傷好以後你别又拒絕我。”
簡知夏咬唇,點了點頭。
許清川把她抱緊了一些,“就抱着你不幹别的,把心放在肚子裡。”
如他所說,許清川就抱着她東一句西一句瞎扯,輸完液就回自己家去了。
一晃三天過去了,簡知夏的傷基本上結痂愈合,還有些疼,疼中摻着癢。
簡知夏要去上班,許清川反對,結果是反對無效,他根本拗不過簡知夏這頭倔驢。
他隻能黑着臉把她送到甜品店門口。
意外的是,看到老闆娘正把一塊“暫停營業”的牌子挂到門上。
“陳姐,為什麼暫停營業?”
“知夏啊,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,上次衛生局來檢查說後廚衛生不合格,今早又通知我盡快處理,不然要面臨罰款,所以這天得歇業,我找人把後廚重新裝修一下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啊。”
“是啊真倒黴,又得花好幾萬,這幾天你就休息休息吧,什麼時候上班我打電話通知你。”
“好的陳姐。”
簡知夏回到車上,許清川疑惑地問,“怎麼了?”
“老闆娘要裝修廚房,這幾天不用上班了。”
許公子頓時多雲轉晴,“那好啊,正好你再休息幾天,這就是天意。”
簡知夏瞅了他一眼,感覺他是在小人得志。
負氣地把臉轉向窗外。
早知道早上就不跟他據理力争了。
晚上又遇到了同樣的情況,聖豪經理提前給她打了電話。
“小夏,有人把聖豪舉報了,說我們幹違法亂紀的勾當,所以這幾天要歇業接受調查,你先不用來上班了,什麼時候恢複營業我告訴你。”
“我知道了經理。”
簡知夏神情落寞地挂了電話。
又一連五天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