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不容易嘴巴得到解放,塗的口紅全給吃沒了。
簡知夏仰着頭,眼角湧出一點生理性淚水。
雙手推許清川的腦袋,“你能不能克制點,不去你家了?”
親她脖子的男人沒有停下,抓住她的兩隻手腕按在頭頂上。
呼吸很急促,沙啞的聲音斷斷續續,“誰讓你誘惑我,你要負責。”
簡知夏簡直比窦娥還冤。
她什麼都沒做,怎麼誘惑他了?
“别反抗,你知道你越反抗我越想征服你,好好配合,早點結束。”
“”
簡知夏不掙紮了,認命地配合他予取予求。
溫熱的唇重新返回她嘴上,深吮她的唇瓣,汲取她的口中甜蜜。
不滿足一人獨舞,還勾着她熱烈糾纏。
簡知夏被吻的暈暈乎乎,手臂不自覺摟上樂男人的脖子,配合的十分默契。
直到後背感受一片冰涼,她進入超然的大腦陡然清醒。
手指穿進男人濃密的發裡把他往後薅。
“冷靜點,這樣下去真收不住了。”
最後簡知夏像河豚一樣被許清川拉着手出門,新買的白裙子變成了白襯衫和牛仔褲。
别問為什麼,問就是狗男人吃她的時候把她裙子拽壞了。
“好了寶寶,别生氣了,給你買新的。”
“你弄壞的,當然你買了,都說了等到今天晚上,你大早上發什麼騷?”
如果五年前跟她說許清川會變成這樣,打死她也不會相信。
什麼高嶺之花,就是個大色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