誰也沒見過清冷矜傲的許公子有這麼失态的時候。
也都不約而同地跟過去。
傭人房是一棟獨立的小樓,在後院。
距離大别墅要走兩百米,中間有一片小竹林阻隔。
繞過竹林,這邊便沒有前面奢華雅緻,院子裡的長杆上晾着傭人的衣服。
到了門口隐隐伴随着女人壓抑的叫喊。
就讓人十分遐想裡面在做什麼。
許清川更加焦急跑進去,上台階的時候險些絆摔。
其他人不敢進去看熱鬧,全都堆在門外面伸着脖子往裡面張望。
“不會吧,大白天就做上了?”
“還是老夫人壽宴呢,他們怎麼敢的?”
“這下他們要完了,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。”
楚迪站在人群裡勾唇冷笑。
簡知夏一個帶孩子的離異女人,憑什麼比她好運?
這下讓許公子親眼看見她被人玩,以後許公子再看見她肯定就覺得惡心。
說不定啊,今天許公子就把她們母子趕出京城,誰讓她在老夫人的壽宴上幹這麼龌龊的事。
跑進小樓裡許清川就看見一個男人倒在血泊中,血從額頭上流下來,在腦袋下面彙聚了一灘。
右邊走廊的房間傳出簡知夏壓抑的低吼聲。
許清川拔腿直奔着右邊走廊跑過去。
聲音就在最近的第一個房間裡,沖進門口的瞬間許清川心肝俱顫。
滿地狼藉,碎裂的玻璃碎片,瓷片,混合着迸濺的鮮血。
他都來不及心驚膽戰就猛擡頭往床上看去。
不由得瞳孔劇烈擴張。
他想,他到死都不會忘記當時這個畫面帶給他的沖擊。
染了斑斑鮮血的長裙是女人的戰袍,赤腳踩在床上,手裡舉着一根皮鞭。
鞭子如疾風般揮舞着往男人的身上抽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