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矜貴的許公子抱着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穿過前院。
熱鬧的宴會場頓時陷入詭異的安靜,像是被人按了暫停鍵。
直到許清川上車駛離,暫停鍵才又被按下恢複了喧嚣。
“許公子抱着那個女人誰啊?發生了什麼事?”
“這誰在許老夫人壽宴上鬧事,不想活了嗎?”
這人話還沒說完,許家所有保安就從四面八方而來,将整個宴會場團團圍住。
許家老宅的保安都是曆年部隊退伍下來的兵,保留着穿軍裝的習慣,被他們圍住就仿佛是待宰的羔羊,周遭都充斥着一股強大的壓迫力。
許老和老夫人聽聞消息從别墅出來,看着眼前的景象也懵了。
“怎麼回事?”許老氣勢威嚴。
穿着軍裝的保安隊長上前彙報,“是清川少爺的命令,說是要找出傷害簡小姐的人。”
許老和老夫人剛剛一直在别墅裡,外面的事情都交給了許棟梁夫妻。
這會兒也沒看見許棟梁的人影,老夫人看到了臉色蒼白的俞麗書。
“麗書,怎麼回事?”
俞麗書快步走上前來,小聲解釋,“之前知夏跟一個服務員鬧了些不愉快,有幾個賓客說話難聽了些,可能是傷到知夏的自尊心了,我也沒想到清川這麼小題大做。”
老夫人愠怒,“他真是胡鬧,來的都是客,不管怎麼說他也不能叫保安來把人都圍住,這像是什麼話,趕緊讓人都散開。”
老夫人心裡怨怪大孫子如此沒有分寸。
“媽,您消消氣,清川他就是不常和人交往,所以任性妄為了些,回頭我好好說說他,今天的事确實做的太欠妥當。”
後面幾個京城來的公子哥聽這話都笑了。
“清川最有堂爺爺當年的風範,殺伐果斷,從不趨炎附勢,這到伯母眼裡就成任性妄為了。”
“沒辦法,許家從堂爺爺之後就棄軍從商了,商人不都講究和氣生财嘛。”
“看來以後要是沒有堂爺爺坐鎮,這南城許家也要看别人臉色吃飯了。”
一直沒說話的許老虎目陰沉,臉色難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