處理完家裡的事,許家人一起到醫院看望簡知夏。
老夫人眼窩淺,看到簡知夏憔悴昏迷的模樣,立刻心疼地撲到床邊落淚。
“可憐的小夏,好好的去參加宴會,弄成這個樣子,是我們家對不起小夏啊。”
許清岩不屑地翻了個白眼,“她變成這樣關我們家什麼事?我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?”
“那倆男人不說了嗎,是那個服務員說她水性楊花,所以他們才去找她玩玩。”
“真是晦氣,把我們家壽宴攪和的一塌糊塗,我們還要過來看她啊——”
許清岩的牢騷還沒發完,許清川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他身邊,一腳把他踹到了門外去。
“清岩!”
“二哥!”
俞麗書和許如意急忙跑出去扶起許清岩。
“清川,你打清岩幹什麼,他做錯什麼了?”
“是啊大哥,二哥又沒惹你。”
許清川站在門口,寒眸如刀一般落在許清岩身上。
“你要是再說她一句壞話,我把你的舌頭拔出來。”
許清岩不服氣,甩開俞麗書和許如意。
“我說錯了嗎?大哥,你不會真喜歡那個女人吧,她離過婚,還有孩子,你就這麼喜歡穿人穿剩下的破鞋?”
眼看許清川怒氣騰騰地出來,卷着一身殺氣。
許清岩吓得立刻藏到俞麗書身後。
“媽,你看他。”
“清川,你冷靜點,清岩是你親弟弟,為了外人打他值得嗎?”
“外人?誰跟你們說她是外人?她是我喜歡的女人,是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