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好差不多了,阿姨請進。”
簡知夏迎着俞麗書進來,給她倒了一杯水。
俞麗書環視屋子一圈,坐在沙發上。
水杯裡的水輕輕晃了下,仿佛也感覺到了尴尬。
不管她是有意不接,還是真沒看見,簡知夏都不會伏低做小當舔狗。
水杯放在她面前桌子上,愛喝不喝。
俞麗書以為自己不接,簡知夏就會一直端着。
畢竟是想要攀高枝的女人,可不得賣力讨好她這個未來婆婆?
沒想到,她竟給放下了。
這讓俞麗書心裡的不悅又上升一個高度。
“知夏,你跟清川相處的怎麼樣?”
“挺好的,我受傷這幾天一直是許醫生照顧我,我很感謝他。”
“上次在壽宴上,你跟所有人說你和清川隻是朋友,你受傷又讓清川照顧你,知夏,阿姨真不知道你的真實想法是什麼。”
雖然俞麗書笑着,但眼中笑意不達眼底,甚至是有些冷笑。
簡知夏從她身上感受到了階級的壓力,哪怕她們平視,俞麗書的氣場也像是在睥睨她。
窗外的風吹進來,掀開高桌上一本醫書,紙張翻動時發出刺耳的響聲。
簡知夏收回看着俞麗書的視線,笑了下。
“阿姨,您不妨開門見山吧,再磨蹭下去許清川可該回來了。”
俞麗書微微意外,紅唇扯出一抹贊賞的弧度。
“知夏,你很聰明,阿姨喜歡和聰明人打交道,不用拐彎抹角的敲打,說話不累。”
“那阿姨就開門見山了,阿姨希望你離開清川,離開南城,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他面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