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是我一時糊塗,你跟阿姨誰說的是真的?”
許醫生終于笑了,如釋重負。
他寶寶就這點好,知錯就改,不會為了臉面耍性子。
許清川把簡知夏摟進懷裡,柔聲解釋,“她說對了一半,唐甜确實死在x手裡,我也恨死了x。”
懷裡人兒激烈掙紮,他死死抱着急忙又說,
“但x不是别人,就是我。”
掙紮的動作一頓,簡知夏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許清川說他是x?
聽心聲的許醫生又上線,“你沒聽錯,我就是x,是我給唐甜主刀心髒手術,結果手術失敗,她死在了手術台上。”
“寶寶,這件事說來話長,我們回家說好嗎?”
摩天輪轉了一圈到地面,許清川拉着簡知夏出來。
小奕還在玩旋轉木馬,四個便衣保镖陪着他一起,前後左右保護着。
從進遊樂場小奕就說了自己隻玩旋轉木馬,别的都不想玩。
許清川也沒有想那麼多,隻以為小奕是不喜歡玩别的。
看到簡知夏,小奕歡樂地揮着小手打招呼。
“媽媽!媽媽!”
簡知夏也沖他揮手,滿臉柔和笑容。
現在小奕看上去就跟普通孩子沒什麼不同。
她真希望小奕能一直這麼開心。
忽然想到一件事,
她這麼久沒去機場,俞麗書怎麼沒給她打電話?
此刻,機場候機廳,
戴着墨鏡口罩大檐帽的女人,手裡牽着一個小包子。
他們身邊是一個戴着金絲邊眼鏡的斯文男人。
男人剛給俞麗書發完消息。
【人已到機場,請夫人放心,一定會把她們送到埃克斯教授手上。】
發完消息看着面前的母子倆冷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