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清川也想着,堕落吧,身邊美女如雲才符合他的身份。
但是,當女人的手摸上他的身體。
他發現,忍不了!
“都滾開。”
揮開美女起身,指着他叫來的兄弟們。
“一群損友!”
“沒有一句說的是我想聽的。”
說完打着擺子走了出去。
被罵損友的兄弟們皆是一臉莫名。
“誰知道他想聽什麼呀,我們又不是他肚子裡的蛔蟲。”
齊齊搖頭,感歎。
“我們許家怎麼就出了這麼個倔種呢?”
從會所出來,許清川坐在馬路牙子上吹了半宿的風。
想想通了再回去。
根本想不通。
明明一切都是他的。
老婆是他的,孩子是他的。
簡知夏說她結過婚,他以為她是騙人的。
沒想到是真的。
她真的和别的男人在一起過,還給那個男人生了孩子。
他嫉妒。
他嫉妒的想發瘋。
嫉妒的想死。
嫉妒的想去殺了那個男人。
可他沒有立場,沒有理由。
簡知夏不喜歡他。
簡知夏從來沒說過喜歡他。
他有什麼資格嫉妒?
旁邊酒店出來一群人,從許清川面前走過的時候不經意看到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