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等她說什麼,許清川就按着她腦袋把她塞回了車裡,關上車門。
葉青染想下車,車門被許清川按着推不開,她隻好降下車窗。
“師兄,我送你回休息室。”
“不用了,我沒醉,現在就我們倆,我有話想跟你說。”
上身壓下,嚴肅的語氣帶着威攝。
“以後在醫院别像今天一樣跟我套近乎,看在咱們一同抗疫過的份上,我今天給了你面子,我的身體不是誰都能碰的,也不是誰都能使喚我幹活的。”
“再有下次,可就不是把你包扔進垃圾箱那麼簡單了,懂?”
葉青染眼含淚花,委屈的模樣楚楚可憐。
“師兄,你難道看不出來我”
“噓~”
許清川手指抵唇讓她閉嘴。
毫不客氣地給她三個字,“你不配。”
說完冷漠的轉身,頭也不回地進了醫院大門。
車裡葉青染難堪到崩潰,捂着嘴大哭。
病房裡開着一盞暗燈。
簡知夏趴在床邊睡着了,睡的不太舒服。
感覺有什麼在摸她的腦袋。
猛地睜開眼,擡起頭。
看到了如巨人一樣的許清川。
他俯視着她,繃着臉面無表情,自帶氣場兩米八。
簡知夏錯愕,看了眼牆上的時鐘,十一點半了。
站起來問,“這麼晚了,你怎麼來了?”
沒有回答,許醫生直接彎腰将她扛了起來。
簡知夏想叫,立刻捂住嘴,不能吵醒小奕。
趴在男人肩頭,被他扛進了洗手間。
關門,上鎖。
放在盥洗台上,握着她的腿纏上他的腰。
手掌按着她的後頸支撐,像野獸一樣強勢索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