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幹什麼,是不是不會了?許清川,我不喜歡被虐待。”
她要推開他下去,被拽回來掐着後頸與他對視。
在男人眼裡看到憤怒且驚慌的自己,還有他眼底隐隐要爆發的火山。
“許清川,你喝多了。”
“他沒咬過你嗎?”
許清川從牙縫裡擠出這句話。
簡知夏沒聽懂,“什麼?”
身體壓下,鼻尖頂着她的鼻尖,噴灑的酒氣中都仿佛燒着火。
“你前夫,他沒咬過你嗎?”
簡知夏蹙眉,他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?
“你們結婚多久?”
“”
簡知夏眼睫輕顫,手按在他肩膀上。
“我們”
“閉嘴,我不想聽。”
後面“談一談”三個字,又被男人的怒吼打斷。
發了狠的吻她,力量很大,但沒有再咬她。
唇舌密密實實滾過,留下一個接一個水豔豔的紅痕。
強勢的愛帶給身體更猛烈的刺激,很快簡知夏就被拽進深淵沉淪。
她緊緊摟住男人脖子,貝齒咬住了下唇。
牆上的玫瑰裝飾晃出模糊的影子。
水龍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,嘩嘩流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