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知夏被扔在床上。
随之男人的身體壓下來。
不給她開口的機會再次吻住她的唇。
手被綁着,簡知夏沒有安全感,激烈地掙紮。
牙齒咬傷了他舌頭,血腥味在兩人嘴裡彌漫,許清川卻不放開。
指尖利索地挑開一顆顆紐扣,将礙事的蕾絲束縛推到鎖骨處。
簡知夏的嘴巴終于得到解放,但靈魂馬上就被吸出去一半。
“許清川,你混蛋。”
綁在一起的手要去抓他頭發,被他大掌輕松扼住按壓在頭上方。
男人黑眸注視着她的眼。
“你前夫有對你這樣過嗎?”
想分手就分手,别拿她前夫當借口。
“他才不會這樣呢,他是個很溫柔的人。”
簡知夏說的氣話。
既然他想聽這個,她說給他聽。
“他從來不會強迫我,始終都在乎我的感受,這種事做起來應該是享受,而不是受罪。”
男人黑眸一層層深暗,頃刻就宛若不見底的寒潭要把人吸噬進去。
眼尾卻泛起刺目的猩紅,給人感覺一種病态的狠戾。
簡知夏不敢再往下說了,怕許清川一氣之下掐死她。
“呵,你怎麼知道是受罪呢,可能你會更喜歡這一種。”
“我才不唔——”
反駁的話被火熱的唇堵回去,手掌卡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仰着頭。
又不能呼吸了。
每當簡知夏快窒息的時候,就給她喘口氣。
氣還沒喘勻,迎接的又是更猛烈的占有。
以為昨天晚上就已經足夠野蠻瘋狂,今晚簡知夏更是連半點思考的餘地都沒有。
心跳加速,大腦缺氧,毀滅一般的沉淪感讓她一度以為活不到明天。
“寶寶叫我的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