簡知夏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醫生對人體了如指掌。
所以能把人體的感覺開發到極緻。
黑色蕾絲蒙蔽雙眼,銀色細鍊纏住腳腕。
如粉白色玫瑰陷在深色被褥間,紅唇輕啟,長發濡濕。
足弓繃緊,修剪圓潤的指甲深深抓進男人背肌。
沉淪在毀滅邊緣的感覺,太可怕了!
“寶寶,舒服嗎?”
耳邊引誘。
大腦像巨浪滔天的深海,澎湃起伏,失去思考的能力。
聽到指引,胡亂點頭。
然後伴随着那句,“讓你更舒服好不好?”
她跌進深海的最深處
簡知夏醒來是早上,她躺在許清川的床上。
床單被子都換了,幹淨整潔。
昨晚用過的道具全都消失不見。
一動,腰酸腿軟。
手扶着腰緩緩坐了起來。
下意識看向床頭櫃,果然有張便簽。
【我先去醫院了,不用擔心小奕,我會跟他說我昨晚喝醉了,你照顧我太晚就在家裡睡了。】
簡知夏十點多才到醫院,順便買了點菜做午飯。
中午做的都是許清川愛吃的菜。
裴澈歡歡喜喜過來,簡知夏給他的飯盒盛滿,然後去給許清川送飯。
許清川沒在診室。
桌上紙條寫着他去做手術了,大概十二點半結束。
簡知夏把飯盒放在桌上,坐在椅子上等。
既然他已經知道她是沈月遙,那麼她也必須要面對現實。
比許清川預估的早十分鐘,十二點二十他推開診室的門。
簡知夏站起來,“沒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