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牛場那段時間是她們母女人生中最黑暗的日子。
現在想起來還仿佛置身在冰天雪地中,讓她渾身發冷,滿心恐懼。
感覺到簡知夏身體冰涼,隐隐地發顫,許清川自身後擁緊了她。
“不怕了,都過去了,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你們了。”
是啊,以後不會再有人欺負她們了。
因為别人打她,她也會打回去。
簡知夏眨了眨眼睛,讓眼角的潮濕風幹。
揚起釋懷的笑,“都過去了,幸好在我最難的時候遇上了小奕的爸爸,他真的是個好人,他唔唔——”
許醫生一點不想聽她說她的前夫。
手捂住了她的嘴。
張口咬住她肩膀,兇狠地牙齒都要咬進她的皮肉裡。
簡知夏咬住唇忍受,眸中淚光閃爍。
她就知道許清川不會讓她說下去。
驕傲如他,現在把她視作自己所有物,怎麼能容忍她說别的男人好。
傍晚許清川來看小奕,小家夥很驚喜。
“許叔叔。”
許清川坐在床沿,把小包子抱坐在腿上。
“寶貝,感覺怎麼樣了?”
“頭還有一點點疼,許叔叔,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回家?”
“要等到頭上的傷口愈合才能回家,小奕就安心在醫院住幾天好不好?”
“可是住在這裡每天要好多錢,媽媽又要很辛苦的賺錢了。”
簡知夏過來捏捏小包子的鼻尖,“你小小年紀就這麼操心,錢的事你不用擔心,媽媽昨天晚上抽空上了個班,已經把你一個月的住院費都賺到了,不信你問許叔叔。”
許清川配和地點頭,“對,你媽媽可厲害了,把那些富家少爺都忽悠傻了,紛紛買你媽媽推薦的酒,叔叔我還買了一瓶呢,結果喝多了還是你媽媽把我送回家的。”
小奕咯咯笑,驕傲地說,“我媽媽是世界上最厲害的媽媽。”
晚上許清川在病房跟她們母子一起吃的飯。
裴澈過來,簡知夏把預留的菜給他裝在飯盒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