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最後一個人道歉離開,許清川将簡知夏打橫抱起來。
傷口早已經疼的麻木,指尖泛着冰涼,摟着許清川的脖子,無力地靠在他肩膀上。
一路上都有人注視他們,簡知夏不在意了。
之前的傳言,加上剛剛發生的事情,她和許清川已經沒了洗白的可能。
到診室,許清川把她放在床上,小心翼翼脫下她的襯衫。
瑩白鎖骨下大片肌膚泛着刺目的紅,水泡鼓脹,有的水泡被衣服磨破露出真皮層,觸目驚心。
男人鏡片下的黑眸微微收縮,一瞬間呼吸又沉又重,下颌線繃成刀刃。
捏着夾住沾了生理鹽水的棉花輕輕按在患處。
簡知夏“嘶”了一聲,緊緊咬住後槽牙,手指緊抓床闆邊緣。
許清川拿出一個紗布卷放在簡知夏嘴邊。
“會很疼,你咬着這個。”
簡知夏張開嘴咬住紗布卷。
眨眼額頭和鼻尖又滲出一層冷汗。
清潔,塗藥,包紮,許清川以最輕的動作、最快的速度處理好。
拿下她嘴裡的紗布卷,兩邊凹下去深深的牙印。
從口袋拽出手帕擦拭她臉上的汗水,俏臉蒼白,嘴唇也失了血色。
打開儲物櫃,拿出一件幹淨的白大褂給簡知夏穿上。
“先将就一下穿,等會兒我讓阿哲送衣服過來。”
白大褂本來就寬松,許清川一米九,他的白大褂穿在簡知夏身上像袍子一樣。
“折騰這半天累了吧,躺下歇會兒。”
“不用,我回去吧,别影響你工作。”
簡知夏要下床離開,許清川強勢把她按倒在床上。
“不是每個人都能挂我的号,我沒那麼忙,你乖乖躺着,我出去一下。”
擡起簡知夏下巴,在她唇上啄了一口。
住院部走廊上出現一道冷冽的風景。
身高腿長的男人闊步疾行,面色清冷,周身裹挾着強大的壓迫感。
穿過大廳進入電梯,到二樓走進監控室。
“把今天大廳的監控視頻複制一份給我。”
洗手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