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葉青染,你真以為做的天衣無縫就沒有人知道了?是不是忘了大廳還有監控這種東西?”
葉青染一怔。
沒想到許清川會去看監控。
繼而臉上浮現出濃烈的慌張,爬過來拽住許清川的褲腿。
“師兄,師兄我知道錯了,你就放過我這一次吧。”
許清川擡腳把她踹開,沒有一點憐香惜玉。
“讓我放過你?你誣陷簡知夏偷東西,害差點被男人猥亵的時候,你想過放過她嗎?”
“葉青染,你該慶幸她沒有出事,否則我會一刀一刀剮了你,再讓你爹媽後悔把你生出來。”
葉青染全身一軟,瞳孔震動臉色慘白。
恐懼伴随着不敢置信。
“你居然為了她,這麼對我?我們四年的情誼,難道還不如你和她相識幾天嗎?”
“情誼?呵!老子跟她好的時候,你還不知道在哪呢,你委屈什麼,五年前老子就是她的人了,你跟她比,你算個什麼東西?”
許清川一腳踹翻了椅子。
差點砸了葉青染的腿。
幸虧葉青染躲得快,但也吓得抱住了腦袋。
“葉青染,滾到國外去,别再出現在簡知夏面前,否則我親自給你選個國家綁過去,你可能不會喜歡的。”
直至人都走了很久。
葉青染忽然從恐懼中緩過來,後怕的放聲大哭。
許清川回到診室,簡知夏已經睡着了。
安安靜靜閉着眼睛,長而卷的睫毛在眼睑覆蓋一片淡淡的陰影。
許是傷口疼,眉心淺淺的皺着,白皙的臉蛋如嬰兒般嬌嫩。
手掌虛虛覆在她的側臉,指尖輕顫,似珍視,似克制。
漆黑的眸海暗影浮沉,複雜的情緒猶如一張密密編織的網,将他牢牢困住。
不想束手就擒,又無法掙脫束縛。
指腹按在她的唇角,陰鸷呢喃,“簡知夏,這個世界上隻有我可以欺負你,隻有我可以。”
起初簡知夏隻是在診室的床上躺着,東一下西一下地想事情。
想着想着,居然不知不覺睡着了。
感覺到唇上濡濕,一條軟滑有力的東西鑽進了嘴裡。
瞌睡蟲頓時驚醒,唰地睜開了眼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