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放開我。”
簡知夏掙紮。
進了樓梯間,許清川松開了她。
嚴肅的神色中亦染上了薄怒。
“你知道你自己有病對不對,不然不會這麼抗拒。”
眼前景物氤氲,簡知夏雙手使勁攥了攥拳。
擡頭對上許清川的目光,勾起冷笑。
“關你什麼事,我憑什麼要告訴你?許醫生,你不會以為我們睡過幾次,你就有權利幹預我的人生了吧。”
“你懂不懂好賴,我是關心你。”
“謝謝,不需要。你看到了,我身體好好的,你不要再自以為是、自作主張了行嗎?我一點都不會領你的情。”
許清川眉頭蹙了蹙。
眼前的女人又像一隻豎起渾身刺的刺猬。
誰碰她,她就紮誰。
歎息一聲,許清川上前摟住簡知夏的腰。
她推搡了幾下推不開,就放棄了。
薄唇印在她額頭上,缱绻溫柔,又将她納入懷中。
“行,你不想檢查我尊重你,我隻有一個要求,你不許讓自己有事,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。”
心一酸,簡知夏突然泣不成聲。
臉埋進許清川胸口,嗚嗚地哭。
回到診室,許清川給阿哲打電話。
“派去y國的人都查到什麼了?”
“少爺,早上我問過了,還沒有查到任何信息,簡小姐的信息就仿佛是被人刻意抹除了。不過查到了小少爺的名字,他在幾家大醫院都就診過,順藤摸瓜或許能查到更多。”
“那就快點查,人手不夠加人,錢不夠加錢,一定要盡快給我查到。”
“是少爺。”
許清川剛挂了阿哲的電話,他爸許棟梁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